这种仁→义→礼之间的奠基关系乃是孟子正义论的理论逻辑（本文第三节将展开论述）。

他虽然也讲天，但不再是传统的宗教信仰的意志之天——它能随意地发号施令于人间，人的地位只是天的附庸，只能是被动地接受天的命令——而是要通过人的主动感知才能体会的带着传统的影响的虚说，天已变成了被动的道德的依据，它不能规范人生而被人间的礼所规范。（《先进》）颜渊死，子哭之恸。

《史记·孔子世家》：孔子年十七，鲁大夫孟釐子病且死，诫其嗣懿子曰：‘孔丘，圣人之后……吾闻圣人之后，虽不当世，必有达者。不过，孔子也确实很自信，认为自己是个有德才（天生德于予）的博学之士（文在兹），是谁也奈何他不得的。（《泰伯》）这里的天有几种不同的解释：有人认为是孔子接受了殷周以来宗教信仰的涵义，也有人认为是意志之天，还有人认为是自然之天。到了春秋初期，慢慢地有了一股礼的思潮，产生了人道的天命观，虽未曾脱离宗教信仰的传统天命观的窠臼，但礼之可以为国也久矣，与天地并。天之未丧斯文也，匡人其如予何？（《子罕》）以上几则有关天的谈论，是孔子处境尴尬、濒于末路时，为表白心迹、自我解脱而发的感慨。

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，狎大人，侮圣人之言。到了十五岁时，才有志于研究礼之本，到十七岁时，孔子学礼已有小名了。堂高数仞，榱题数尺，我得志弗为也。

但是，诛杀暴君的行为却是可欲的，因为这种行为是仁义的、道德的。对曰：‘昔者公刘好货。同理，孟子指出：君主如果无罪而杀士，则大夫可以去。[104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公孙丑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690?6?32691页。

不受也者，是亦不屑就已。[50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尽心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64页。

2．孟子欲的自由意志特征。[77] 当然，父母之命，媒妁之言只是前现代社会的婚姻规矩。[61] 这就是说，三年之丧并非出自僵死的礼的规定，而是出自本真的仁的情感，这是礼法规范的本源，也是道德的本源。爱己必然导向利己的意欲，这是情感—意欲的逻辑：亲之，欲其贵也。

在孟子看来，根据仁义礼来决定意欲的可与不可，这样的人意根本上是天意，所以，孟子诉诸形而上的天：沈同问：‘燕可伐与？吾应之曰：‘可。[47]但这恰恰也表明，这种取舍的应然并非随意的，而是有标准或准则的，因为清浊本身就是一种道德判断，即考其善不善。[33] 朱熹：《孟子集注·尽心上》，《四书章句集注》，第359页。[60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滕文公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01页。

结果及至葬，四方来观之，颜色之戚，哭泣之哀，吊者大悦，赵岐注：丧尚哀，惟当以哀戚感之耳。[76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离娄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17页。

固然，孟子自己的意志选择是居仁由义。这就是说，礼的前提是义即正义原则，义的前提是仁即博爱精神。

孔子以为德之贼，何哉？曰：非之无举也，刺之无刺也。居之似忠信，行之似廉洁，众皆悦之。为此，笔者曾给出一个普遍的自由概念，即：‘自由指个人的意志行为在正义的社会规范内不受他人干预。枉己者，未有能直人者也。不仁者以其所不爱及其所爱。[58] 这就是说，唯有司法官员乃可依法杀人。

[14] 何晏注、邢昺疏：《论语注疏·颜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502页。子贡入，子曰：‘赐，知者若何？仁者若何？子贡对曰：‘知者知人，仁者爱人。

【提要】孟子可欲之谓善是一个极其深刻的命题，它揭示了意欲与道德之间的关系，特别是揭示了意志自由与社会正义之间的关系。[20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滕文公下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10页。

孟子只是具有‘自由意志的观念，而非提出一个明晰的‘自由意志概念，更没有对其展开较为详尽的论证。这也就是孟子的推扩思想。

故闻伯夷之风者，顽夫廉，懦夫有立志。其若是，孰能御之？仁政的具体措施则是：王欲行之，则盍反其本矣：五亩之宅，树以之桑，五十者可以衣帛矣。而意志自由（volitional freedom）即意味着个人的意欲不受外来干预，亦即朱熹所强调的非他人所能预[13]。这种仁→义→礼之间的奠基关系乃是孟子正义论的理论逻辑（本文第三节将展开论述）。

例如交友：不挟长，不挟贵，不挟兄弟而友。闻诛一夫纣矣，未闻弒君也。

[74] 这里的关键是求之有道。如孟子说亲之，欲其贵也。

[22] 一个人之所以能够威武不能屈，是因为志气已定，即有自己的自由意志。[47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告子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52页。

但下文讨论正义问题将阐明，仁义不仅仅是大人或士的高尚事情，也是普通民众的事情，即居仁由义其实是公共生活的基本需要，即是社会正义的基本要求。例如，滕定公薨，世子征求孟子的意见之后，定为三年之丧，但是父兄百官皆不欲，都表示不可，于是孟子指出：孔子曰：‘君薨，听于冢宰，飦粥，面深墨，即位而哭。因此，孟子说：吾未闻枉己而正人者也，况辱己以正天下者乎？圣人之行不同也，或远或近，或去或不去，归洁其身而已矣。孟子说：君子之于物也，爱之而弗仁。

[④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万章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35页。……恻隐之心，仁之端也。

赵岐注：以兵御人而夺之货，如是而以礼道来交接己，斯可受乎？孟子曰：不可受也。[⑨] 赵岐注、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·万章上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2735页。

《太甲》曰：‘天作孽，犹可违。无有尊严诸侯可敬者也。